第(1/3)页 “真不知道水笼烟是吃错了什么药!现在处处与我作对!还真当我稀罕她吗?” 莫等闲气得抓狂,在不大的马车里东踩西踢的,嘴里骂个不停。 福公公心事重重,他不过四十出头,却已经两鬓斑白,颇有些风尘仆仆的意味。 莫等闲发现福公公今日话格外少,不由得追问:“公公?你今日怎么了?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” “啊,没事,只是觉得春日里有些冷罢了。” 福公公找不到合适开口的机会,欲言又止,十分难受。 “嘚儿——” 马车停在平西王府门前,外面正下着蒙蒙细雨。 莫等闲下车入府,见到皇帝后开口就是:“爹,我不要娶水笼烟了!” 皇帝瞥了他一眼,反问:“就因为今日那只签?” 提及此,莫等闲有些心慌,有些惶恐的问道:“爹,她真是克夫克子的命么?” 皇帝停下了手中的棋子,猛地丢在一边,骂道:“蠢货!” 莫等闲低下头,今天已经够晦气了,回来还要挨骂,他开始产生抵触心理,眉头紧锁。 皇帝冷哼一声,解释道:“你出生那年,与她指腹为婚。便为你们算了八字,她是旺夫命。什么克夫克子,都是骗你的!几个字便打发你了,你这点猪脑子,还能成什么气候?” 莫等闲闻言,敢怒不敢言,只能愤恨的瞪着地板,愤愤道:“她就这么不愿意嫁给我吗!” 皇帝见他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,又冷眼道:“你之前不是一直不想娶她吗?现在她不愿意嫁给你,你倒不乐意了。” 莫等闲皱眉:“她今非昔比,天朝哪家嫡女能与她相提并论?再者,我不要的女人,莫思量也别想捡走!” “哼。” 皇帝冷笑,旋即盯着棋盘上的子,若有所思的说道:“弃子,有时候不止是给自己添堵的,也有可能给对手添堵。” 莫等闲抬眸望过去,只见白子都被黑子围住了,只有一个喘息的机会。 皇帝将手中的黑子落下,封住最后一个口,轻声道:“你知道皇后最大的噩梦是什么吗?” 莫等闲缓缓道:“是我母妃。” “不,错了。” 皇帝端起一杯茶慢慢的抿了一口,目光淡然而残忍,说道:“她最怕重温当年失宠的日子。自你母妃到来后,每一日,于她而言都是噩梦。” “爹,你说这话,用意何在?” 莫等闲猜不透皇帝的心思,难道水笼烟成为一子废棋,便要便宜给莫思量? “我的意思是,水笼烟和皇后太像了,简直太像了!” 皇帝狠狠皱起眉头,咬紧牙关,十分嫌恶的目光瞥向前方。 他心里对皇后的厌恶,似乎转嫁给了水笼烟。 “她不愿意嫁给你也好,免得嫁过来给你添堵。既然如此,便去宣旨吧!” 皇帝扫了一眼福公公,顺手将桌上拟好的圣旨递给他,示意他去办理。 福公公愣在那里不动,片刻后皇帝疑惑的问道:“怎么?还有别的事?” 福公公这才回过神来,伸手拿起圣旨,退了两步,又折回来,终于鼓起勇气询问:“皇上,奴才有一问,不知该不该问。” “什么事?” 福公公面容带着几分尴尬询问:“十年前,月樱被逐出宫时,我送了她一块玉佩。那原是我娘留给我的遗物,近日我娘总托梦给我,说是想我了。所以,我想要回来那块玉佩。” 皇帝和莫等闲皆是双瞳微微放大,嘴角不自然往下弯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