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这……是怎么回事!” 黑袍人咬咬牙,看着从通道里爬出来的白色怪物,满身都是密密麻麻的剑痕,其上似乎还驻留着锋利的剑气,让人毛骨悚然。 “把他带走!” 随着黑袍人话音落下,两个白色怪物立即上前去,将穆古化作的怪物抓起来,然后身影一晃就消失不见。 黑袍人孤身走进了黑暗的通道之中,很快,就来到了那被红光铺满的密室。 看到那漂浮着的诡异血珠,他暗暗松了口气,接着,张开了嘴,那诡异的血珠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一般,蓦然冲进了他的口中。 血珠入体,黑袍人脸色顿时好了许多,他轻轻擦了擦面纱下嘴上的血。 接着,就咬牙切齿地看着那衣服上的水渍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烟雨茶楼。 “公子,这就是我夺来的灵御神泉。” 李诗笑已经跟白衣青年双手捧起,将之放在了棋盘之上。 白衣青年眼神波澜顿起,脸色诧异地看着那白色的玉瓶,瞥了一眼李诗笑,口中不确信地问道:“这真的是灵御神泉?” 李诗笑点头,“这是应该是聂君合用来换儿女性命的,当不会有假。” 白衣青年这才将信将疑,他伸手将白色玉瓶拿在手中,微微抚摸,接着,手指将那瓶塞轻轻打了开。 啵! 一声轻响。 白衣青年将之以真气托起,接着,手指一触瓶底,那玉瓶之中的清澈液体就不留一丝的冲出了瓶子,被真气包覆浮在半空。 白衣青年微微皱眉,不由得困惑,“怎么不像传闻之中那般的灵气浓郁,清香馥郁?” 李诗笑也有些诧异,但转念一想,忙道:“这灵御神泉本来就很少有人见到,或许只是市井传闻,公子不如先炼化试试。” 白衣青年微微颔首,接着,就闭上眼眸,凝聚心神,将那些液体尽数吸入口中,开始炼化起来。 李诗笑静静地看着,不敢做任何动作。 一柱香之后,白衣青年缓缓睁开了眼眸。 “公子,怎么样?”李诗笑不禁问道,上下打量着白衣青年的气息,似乎是想看出来有没有什么变化。 白衣青年脸色古怪地看着李诗笑,良久之后,他苦笑着摇摇头,“诗笑,你……唉……” 李诗笑诧异的看了眼那桌上的玉瓶,眉头皱起,问道:“怎么,这灵御神泉并没有什么效果?” “呵呵。”白衣青年望着李诗笑,轻笑一声,“不是没有效果,这玉瓶里的根本不是灵御神泉,只不过是被人炼至极为纯净的普通的水罢了。” “啊?”李诗笑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玉瓶,有些难以接受,终是低下了头,拱手道:“公子,抱歉打扰您休息了。” 白衣青年无奈地摇摇头,不在意道:“无妨,不过,你倒是让我看清楚了聂君合的为人。” 李诗笑眸子微缩,“公子的意思是……这聂君合根本就是个伪君子,对于儿女死活全然无顾?” 白衣青年微一沉吟,轻轻摇了摇头,“也不能如此地断然,但是至少和灵御神泉比起来,他的儿女是轻若鸿毛。” 李诗笑点点头,“既然如此,那么……” “你说那个人曾提到过丧傀二字?”白衣青年忽然问道,目光深沉,个中蕴意看不清切。 李诗笑回想起来,抱拳答道:“是的,我想,这丧傀应该就是那白色食人怪物的称呼。” “丧傀……”白衣青年陷入了沉思,轻轻念叨了一遍,过了一会,他抬起头来,又问道:“你还说,那人突然像是受了重伤,而且,那些丧傀也变得虚弱不堪?” “是。” “嗯……”白衣青年轻微地点了点头,接着淡淡道,“你先去吧。” “是,属下告辞。” 李诗笑作了一揖,退了下去。 灯火通明的房间里,又只剩下了白衣青年一人。 他的目光落在那白色的瓶子上,许久之后,淡淡一笑,喃喃自语道:“若是灵御神泉这么容易得到,那就不是灵御神泉了。” 他从一旁的棋笥中伸手取出一颗白色棋子,轻轻落在了那空荡荡的棋盘上,眉眼间平静如水,口中淡淡念道:“鹬蚌相争。” 接着,他又夹起一枚黑子,轻轻落在了棋盘之上,嘴角一抹笑意稍纵即逝。 “渔翁得利。” “呵呵,谁是鹬蚌……谁,又会是渔翁呢……” 他的语气不像是在询问,倒像是在阐述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皇宫之内。 “亦欣!” 聂君合三步并一步地赶来,进到房间之时,御医刚刚站起身来,见到他顿时俯首道:“皇上。” 聂君合轻轻颔首,眼神看了眼床上的聂亦欣,忙迫不及待地问道:“御医,朕的公主如何?” 御医忙道:“皇上放心,公主殿下只是受了一些风寒,没有其余的伤势,不久之后便可苏醒了。” 聂君合神色担忧,不禁又问:“不久……是多久?” “呃……这个……小人也不知道。”御医面色为难,聂亦欣昏迷的原因尚且不明,也查不出来什么其他的伤势,要想估计出何时醒来,怎是一件易事。 “唉……你下去吧。”聂君合摆了摆手,心中叹气连连。 “小人告退。” 御医退了出去,轻轻将门关上。 聂君合坐在床边,望着不省人事的聂亦欣,心中隐隐作痛。 他将聂亦欣的手拉过,把那冰凉的玉手轻轻握在手中,“欣儿,你定要平安无事……” 平日里活蹦乱跳的女儿,此时却昏阙不醒,安危难料,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心如刀绞,痛苦不堪。 “皇上,臣有要事商议。” 门外面传来陈云醉的声音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