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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别理会它们。”回响警告我，“有些‘残渣’的逻辑已经彻底崩坏，靠近它们只会污染你自己的代码稳定性。”

    学习和适应是痛苦而缓慢的。我不得不承认，回响的“土办法”虽然失去了挥霍权力的快感，却更加高效和隐蔽。我就像一个拿到了绝世好剑却只会胡乱劈砍的稚童，终于开始学习最基础的剑术。

    这种脆弱的、基于利益的合作关系，在一次意外中被打破了。

    那天，我正尝试按照回响教我的方法，深入感知一条废弃数据管道的结构，寻找可能存在的、更稳定的隐藏路径。我的意识小心翼翼地沿着管道内壁延伸，避开那些不稳定的能量乱流。

    突然，我感知到管道深处，传来一阵极其微弱、但异常熟悉的波动。

    是那个感觉！我在图书馆底层“裂缝”中感知到的那个情绪——绝望、孤独、愤怒！还有那张复杂地图的残片信息！

    它怎么会在这里？这条管道通向哪里？

    我试图捕捉更多，但那股波动一闪即逝，仿佛被什么东西迅速屏蔽或转移了。

    我猛地收回意识，看向回响。他依旧站在那里，兜帽低垂，仿佛一切如常。

    “你感觉到了吗？”我急促地问，“刚才那里……好像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感觉？感觉到什么？”回响的声音毫无波澜，“这条管道里充满了能量乱流和历史残留的垃圾数据，你的感知出错了而已。新手常犯的毛病。”

    他的否认太快，太干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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